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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不得不说傅言一时间思考的有些深。

    在银菱和傅行山两人快用完餐时——

    他下了楼。

    “言哥哥来了,不是说不舒服吗?”银菱无辜地睁大双眼,眨巴眨巴“怎么不多休息一会儿呀。”

    傅言闻言,差点一口气心肌梗塞。

    他不舒服,究竟是谁造成的?

    你特么现在演戏呢?

    “怎么,你做什么对不起我的事了吗?”傅言冷笑一声“这么怕我下楼。”

    银菱嗤一下,忍不住翻个白眼“对啊,我做对不起你的事了,我不该插入你跟那个野鸡苒之间——”

    傅言一口气又哽在喉咙,眸子危险眯起。

    “你骂谁野鸡呢?老牌家族楚家就这样的教养?”

    傅言端起牛奶,继续道“看来,我有时间必须得好好问一问,楚伯父怎么教育女儿的了!!”

    “正好,我爸妈也问问你,脚踏两只船的猫饼,是继承…遗传谁的呢。”

    傅言被抵的心口怒火,快要憋不住。

    “脚踏两只船?”他呵笑一声“艾坎斯谁不知道——”

    他顿了顿“我傅言厌恶你楚银菱,怎么可能下脚踩你这条船。”

    “哦。”

    银菱懒得跟他磨嘴皮子,半天也不加怒气值,浪费老娘的口水。

    对方一个“哦”子,敷衍至极。

    傅行山吃完,直接起身,伸手想抽纸巾。

    银菱眼尖,拿着纸巾就乖巧讨好地递了过去,正好递到了傅行山的唇畔。

    傅行山盯着眼前的白嫩嫩的手指。

    漆黑的眸子墨如深渊,隐藏着他人看不透的东西。

    皱眉。

    银菱见大佬没接,心头一揪,怎么回事?

    看对方那皱眉的小德行,难道是等人给他擦嘴?

    银菱脑补,觉得自己摸到了真相。

    于是,笑的屁颠颠的就上前,拿着纸帮行山大佬擦起了嘴。

    傅行山“……”一脑门的井号都不能表达——老子现在想的心情!